星期一, 1月 22, 2007

Some flicks inspired from Babel

還是要說說巴比塔。


很佩服導演catch到全球一體化這個trend,然後將一連串全球事件抽絲般,帶觀眾走到源頭,竟然是一個都市的空虛。東京的空虛,竟然發展出一連串事件,甚至涉及到國家與國家之間,是巧合﹖還是已發展國家對發展中國家的強姦﹖另一有趣之處是,美國這個東西在電影的形象,是一塊鐵板,無情,自我保護,單邊,隨你用咩team啦。

不過,最令我留下深刻感受的,是那個日本女子。這個渴望被愛的女子,胆敢公然搞牙醫,又挑逗探長,看似荒謬,但又言之成理。這令我想起曾經訪問過的一個精神病康復者。她小時候,在眾多精英的兄弟姐妹中,可謂抬不起頭,最想得到的是父親的讚許,但又偏得不到,想得到別人愛護,又無處尋找,最後,她說最喜歡生病看醫生,因為終於有人會用溫暖的雙手觸摸她的身體。

至於本人至愛的cate brancett,她扮演的美國太太,愛過城市生活,對於摩洛哥這個不毛之地,處處表現不屑。她令我想到早前印度之旅中遇到外國人。背包或獨自旅遊者的確以老外居多,但不是每一個都是對發展中國家文化抱有欣賞或浪漫的衝動,曾經在恒河的小艇上遇上一個美個佬(典型到不得了的美國佬,得閒講d好似好好笑的笑話),對印度這個地方沒有抱有太多好感,說起香港反而頭頭是道。另一個在火車上遇到九十日環遊世界的澳洲家庭,做媽媽的更說想早走早著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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