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二, 12月 26, 2006

著力

電影太著力於要顯出高檔的品味,或是所謂的中產情調,關鍵詞︰soho、英文歌、紅酒、半山、畫家、攝影師、私家偵探、戰地記者、私家醫院等等。看後很難忘記很些很lousy的台詞,例子︰就因為紅酒夠難喝。(oh my god),所以在看似高品味中,最好看是舒淇的啤酒。氣質滿好的徐靜蕾就有點浪費了。

anyway,太久未在大銀幕中看到香港了,還是值得的。

ps: 很高興看到梁小姐的畫在電影中出現,看到你的成績,感到很欣慰,雖然不知哪一part是你負責的:), 不過整體的視覺感覺很好就是了,繼續努力,多畫點畫囉!!

聖誕節﹖


大家沒有看錯,這張照片可以於聖誕節正日拍攝的,絲毫也沒有聖誕氣氛吧﹖生命堂窮到咁﹖

小弟父親那一邊是信奉主耶穌基督,所以雖然我非教徒,但小、中學,甚至大學期間都有去教會 -- 坐。教堂位於中環SOHO區,全名是潮人生命堂,其實身為客家人,家住太古城,為何會去中環教會﹖anyway,仍是個謎。

大學畢業至今,印象中好像已經沒有回去教會了,趁今天聖誕節正日,好歹也會有點聖詩聽,或者有我也曾經參予過的聖景吧﹖

唉,誰知,什麼也沒有,連一顆聖誕樹也沒有。更枉論聖景。

但經過熟悉又陌生的通道,來到大禮堂,才驚覺加裝了一個巨型管風琴、及投射屏幕,最重要是,從以前雙語催眠式佈道(潮語加粵語),變成今天的粵語獨播。不過觸目所見,年輕教友的數目沒有增加,看來,教友老化仍是生命堂面對最嚴峻的問題。

看著李姓牧師賣力的過火式表演,忍不住心灰了一下,出去透一透氣。

噢﹖以前覺得很大的教會,原來很小。

road to the west


鋪張到不行的《滿城盡帶黃金甲》實在是近年中國熱的最佳寫照,老謀子以雷雨現代過去版做膽,以完全違背邏輯的場面,包括︰極速清場、無限量供應兼無血性的宮廷小混混、明清宮殿演唐朝戲(英文版的tagline是Unspeakable secrets are hidden within the Forbidden City,甚麼朝代都沒有關係了)等等,打造了何謂金肉其外,敗絮其中。

拿此來諷喻近年內地的大片熱潮,包括《黃金甲》,以自嘲提昇電影的檔次,實在不能不佩服老謀子的機心及計算。

星期日, 12月 17, 2006

世紀奄悶

今日示範︰「奄悶」

低氣壓、座位擠迫、精神渙散、沒有焦點、沒有理由、掙扎求生、最重要︰逃脫不能。

不是單單的「悶」,而是被奄割了一樣的苦悶。

shit,點解會咁奄悶﹖

明明年頭以詩人北島為題的短篇作品精彩有嘉,到了full length就不行﹖
好在,奄悶過後,去了同事的火鍋聚會沖喜一下,要不然,我想今晚會抑鬱而死。

星期一, 12月 11, 2006

A really charming movie...


Esp love the Oscar Wilde sequence, of coz, not to miss ms Portman's too.

星期五, 12月 08, 2006

印度陰雲不散

(恒河呀~~)
(又係恒河呀~~)
(都係恒河呀~~)
(終於唔係恒河啦,是火車平民class的一景。)
見到同行印度的渣先生於他的blog中,post了幾張用lomo影的照片,沒有徵求他的同意,忍不住拿來post了一下。(數字化真偉大。hoho)

藝評二三事

香港的演出多不能超過一周,故此,當劇評出街之時,演出早已完結,除非讀者曾經看過該演出,抱著想知道其他人會不會有跟自已相似的看法,否則,實在沒有誘因閱讀。情況跟westend或new york,演出重輒達一個月,閱讀藝評是應否買票的一大考慮因素。曾於南韓執導過不少舞台劇的鄧偉傑就曾跟我說,除非演出超過半個月,要不然,寫評論的人根本不會來。

關於藝評,最近聽到一個說法,大概是說寫藝評的人不過是在報紙上搵「lone」「捐」, 刻薄之情實在令人心寒。而且,說一個半公開的秘密,某些藝團手上早己有一張黑名單,而為何榜上有名呢﹖是否因為寫衰,或言論不對藝團胃口,則留待大家推敲了。本來入黑名單最多不過是沒有贈劵,有骨氣的,應該自費入場,繼續發表。可惜,真正這樣做的又有幾人﹖

最近,有一班人申請資助攪藝評雜誌,定位是面向中產知識份子,tone是批判性,但包裝上沿用中產情調。即是,我很愛汽車、美酒、咖啡、時裝的小資情調,掀開這份雜誌,它卻在批評我的生活,你猜我還會再看嗎﹖

批評是正確的,錯在approach,站在批判的層面上,本身已與讀者建立不了對等關係,何來溝通﹖溝通的重點在於雙方都在說同一種語言。所以如果我是話事人,自嘲才是雜誌的tone and manner。

廢話完一輪,係時候番工,bb。

星期一, 12月 04, 2006

別樣



同樣是「太精靈」,同樣叫「Taj Mahal」,卻多了「咖喱皇」,更重要是多了「八折優惠」,我們,顯然地,是在香港了。

吃著跟印度沒半點相似的印度咖喱,撕著與恒河的炭燒烤餅沒有半點相像的印式蔥油餅,拿著DV互拍,卻偏偏回不了那個印度。

兄弟們回到香港,嘻嘻哈哈過後,卻又各有各忙,各散東西。

真懷念當天騎完駱駝回到Jaisalmer的旅館裡,渣在洗衫、森在彈結他、基在睡覺,我在拍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