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, 10月 28, 2006

散打三則


做了現在的工作後,因為常常要到金鐘坐船到尖沙咀,所以成為天星小輪的常客。
昨天趕去看李六乙的《穆桂英》,入閘時才發覺,原來這是我最後一次在舊碼頭上船了。
其實,新的碼頭那麼核突,看著真的令人感到沮喪。
路又行遠了,連最重要的鐘樓之聲也沒有了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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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穆桂英》滿不錯的,在這個後現代講併貼的大潮流中,他沒有只玩形式上的併貼,而是真正有一個劇本,有戲劇,有發展,這很難得,雖然部份的戲劇轉折不很明顯及清楚。

不過,當他說想借這個演出,去吸引觀眾看傳統的京劇,我就有點保留了。以我為例,我作為看西方戲劇大的人,我欣賞《穆桂英》的地方,其實正正來自它挪用西方戲劇手法的完熟,譬如那些意象、象徵什麼的。所以,當我問自己,這裡面的京劇其實位置在哪﹖我發現它不過是表達故事的一個手段,或方法,真的正核心,是李六乙重寫穆桂英的這個故事。

正如李六乙說,京劇的發展應該走向思考性,而非只是純粹的說故事。多次討論何謂英雄,或性別問題的《穆桂英》正是一例,那你欣賞過這種思考性的《穆桂英》,還會回頭先傳統的說故事式的京劇嗎﹖

這正如,外地或香港某些管弦樂團常與一些pop singer合作,想吸引pop觀眾去聽mahler.貝多芬等,但有外地樂團已說這doesn"t work,所以如何吸引人看傳統的京劇,還是一個謎。也許,根本不用保留「傳統」京劇,應讓它順著市場發展,去改造自己。以免變成博物館的展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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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就要去印度了!!!! 回來見啦!!!!!!!!!!!

星期三, 10月 25, 2006

楂起枝筆

「從楂起枝筆那一刻起,已經知道不會大富大貴。」語出香江第一劇作家杜國威的口中,完全令人沒有質疑的餘地,對我而言,亦不無預言意味。

意外地,今天跟他談得很高興,他亦很open,什麼也說了。作為劇作家,作為人的迷惘、不安、自豪等等,當然絕不能公開,hoho。

星期六, 10月 21, 2006

某人說︰「香港藝術需要你呀!!」

唔係化﹖咁誇﹖

星期五, 10月 20, 2006

綺貞的姿態


為什麼一個三十歲的女人, 仍然可以唱出,可以寫出無盡的少女味﹖

謎團解開了!! 就是無解,別問了,聽吧!!第一次聽陳綺貞唱現場,歌聲超甜美,狀態很好,望過來時眼神超溫柔,捧!!!

雖然隔壁的情侶不停的擠過來,雖然等了半小時才開場,雖然站了一夜,雖然只唱了個半小時,但cheer跟小虎的情侶(夫婦﹖)的搭配,還是讓現場high起來。集中唱了(新)唱片的歌曲(好像除了sentimental kills外,其他的都唱了),還外加無敵的《還是會寂寞》跟成名作《讓我想一想》,還獨加試唱新作。(sorry, 名字忘了)

說起來,一人一枝木結他,即興的唱起來,感覺好像一對夫婦來拜年似的,如果週遭沒有其他人就好了。反正,我還是覺得她的音樂,比較適合在客廳聽。

(謝謝彭及wing代為買票,今晚非常enjoy呢。別忘了傳照片過來。)

星期三, 10月 18, 2006

有webcam既notebook呀~~

早排,老豆買咗本有webcam既notebook,咁當然即刻拿來玩玩。

星期二, 10月 10, 2006

變變變

有段時間,很怕給人家說︰「你變了。」
我想大概是升大學吧,或是升中六呢﹖我也忘了。

這是我在看楊兄的「忘了時間」時想起的。

雖然,我現在比較相信羅文那句「變幻才是永恒」,但曾幾何時,我們都相信我們是不會改變的。

「忘了時間」是一套很特別的戲,看了前半部,很容易會有是楊秉基的個人自傳的感覺。女主角是全班同學中,死守約定的唯一一人,但眼看個個同學都變了,她又可以怎樣﹖

女主角死守的當然不只是一個約定,還有對舊日純真,及討厭現在變得功利的成年群體。女主角曾多次對著「當年不再」的舊同學嘶喊,無非為了喚醒他們的「理想」。

但女主角所謂的理想,不是人云亦云,做番自己,又會是什麼﹖理想包括什麼﹖是不等於空喊口號﹖其實女主角心中有沒有個底呢﹖對號入場的結果︰楊兄又如何﹖

這是一個非常作者中心的一個作品,整個故事基本上由女主角出發,述說她怎樣面對困惑的現實。

是否一場自我治療﹖不知道,但我很欣賞楊兄借歌神的一句︰如果你永遠企在同一點,那一點就會成為你的盲點︰有勇氣做自我檢討,自己質疑自己。

不過,到底他是一個激進的理想主義者,還是一個已經對現實失望的人。我也搞不清楚﹖如果是前者,那結尾的出口,是否真的找到﹖仰或是劇情需要﹖

始終何謂理想,仍然很VAGUE,我覺得劇本缺少對已被社會同化的人的諒解及同情。人各自有困境,人的力量有限,選擇面對環境跟其相處,也許不是罪吧。

無論如何,「忘了時間」其實充滿了不少佳句,其中不少是相當具有社會性的。雖然,有部份我著實不同意,但這種社會性仍是本地劇壇中的絕無僅有者,異數中的異數。

PS 張敏軒的歌聲很得,無話可說。

星期日, 10月 08, 2006

十分鐘

十分鐘前後,改變有幾大﹖建議你問一問香港管弦樂團的大師艾度

今晚去聽了港樂與小提琴家Vadim Repin玩貝多芬 Violin Concerto in D major,同一上半場亦有貝多芬的Coriolan Overture,下半場則玩白遼士的幻想交響曲。

那十分鐘就是中場休息的十分鐘。

上半場可謂令人大失所望,玩Coriolan,好像滿口黃蓮一樣,「粒」到呢..感覺整體音色很鬆散。而與Repin的合作時,情況亦沒有改善,我還多次徘徊於周公張床及音樂廳之間,令人納悶,雖然Repin表現幾好。上季那些柴4,5,6去了那裡﹖

十分鐘過後。

竟然可以完全唔同,幻想交響曲包含五個風格廻異的樂章,港樂的表現鬆緊有致,時而優美,時而激昂,弦部有力,與上半場的「粒」樣完全唔同。我沒有一秒是有睡意的。(還是周公最均真)

又難怪,如果我是艾度,明知上半場既前菜只為點綴,而小提琴協奏曲,觀眾亦大都看重獨奏家。在乎合經濟效益的角度來說,當然放重注在下半場的主菜上。

概然如此,其實,港樂可以考慮頭盤改玩小組式的室樂,五至六個人一組,或者三重或四重也不錯,形式上更絕對與「頭盤」相配。更重要的是,可以SELL下個別團員的同時,觀眾又可以增加對某些樂手的認識,慢慢累積對樂團的歸屬感,簡真一舉n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