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三, 8月 15, 2007
Wild Drink
a︰喂,不如叫d野飲。
b︰好呀,waiter,please,iwant wild drink。
唔曉中文waiter︰Our drinks are all wild, and you can drink it wildly too.
a︰其實我只係想要盒維他奶啫。SOY BEAN DRINK, pl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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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來養成一個習慣,每朝出門口時,一定拿一盒「野飲」出門口,即係飲品︰有牛奶、朱奶、維奶可供選擇。
「野飲」在本人上述的廢up中,應歸結為「飲品」,屬名詞一類。
但一盒飲品,為什麼會「野」起來﹖難道它也有出軌之心﹖或如上述待應所詮釋,飲品是可以很狂野地喝的﹖(oh, 唔好笑呢,我都覺。)
跟據本人的推敲(咯咯),「野飲」來自「飲野」,即drink something,然後倒置並簡化它,變為「野飲」,其實原句應為︰「個d野。用嚟飲既」,所以大家下次叫「野飲」時,不妨可以試試叫︰「waiter,我想要個d野,用嚟飲既。」
不過,如果他回答︰「哇哈哈」,請不要找我算賬。
ps, 以上純粹爛文一篇,覺得好笑者,請自我檢討。(包括我,呵呵呵。)
星期二, 8月 07, 2007
三地版《暗戀桃花源》折射傳統困境

文︰黃傑瑜
正如江濱柳所說︰「好大的上海,我們還能在一起,想不到小小的台北把我們給難倒了。」遺憾是賴聲川的經典戲寶《暗戀桃花源》的主線。中國傳統文化於廿世紀的斷裂,何嘗不是一件值得遺憾的事﹖
回顧誕生《暗戀桃花源》的時代背景,正如賴聲川於場刊中所言︰「《暗戀桃花源》是台灣八十年代獨有 的產物。」兩岸正逐步開放,每一個外省人回望隔絕了四十年的彼岸,心中藏著的正是一座桃花源。勿容置疑,創作具有濃厚的時代背景。不過,《暗戀桃花源》能 夠成為華文戲劇的經典,遠非只限於指涉台灣,而是當中所呈現的傳統中國文化的混雜性。這次香港話劇團找來中國國家話劇院和賴聲川合作一個兩岸三地版,語言 的混雜性更突顯了劇本對傳統中國文化的思考。在香港這個華洋雜處的城市中觀賞此劇,亦令觀眾加深對此層次的體會。
《暗戀桃花源》以兩個劇團爭奪同一個舞台,分別排演《暗戀》及《桃花源》為故事骨幹。一今一 古,兩線平行發展之餘,其實亦互相對照。《暗戀》講述男、女主角(江濱柳與雲之凡)因為中國內戰而分開。江遷台後,屆垂暮之年才能與雲再次相見。《桃花 源》則將陶淵明筆下的故事跟《水滸傳》中的武大郎戴綠帽事件來個大兜亂。《桃花源》是對《暗戀》的一則明顯寓言,尋尋覓覓只餘空。江濱柳半生留戀舊上海, 卻原來正如舞台上的戲劇一樣,不過是個夢。
引申開來,何謂中國傳統文化﹖哪裡才能找到﹖可否找到﹖找到了,又是否真正的中國文化﹖兩個故 事折射出來的中國印象都令人再三回味。《桃花源》表面上取材自傳統,混合了兩個中國著名的民間故事,再以一桌兩椅及混合傳統京劇造手身段演出,但骨子裡卻 是混合了西方喜劇元素。加上今次由香港話劇團負責該部分,賴聲川大膽從與演員的即興創作中,JAM出不少港式對白及笑料。觀看此部分,正如劇中負責佈景版 的青年,因為對「留白」及「桃樹」的不理解,令其變成一角空白佈景及一顆「逃」出來的樹,啼笑皆非的背後,卻不禁有對傳統文化失落的唏噓。
《暗戀》呢?表面上以西方戲劇方式演出,但骨子裡卻代表著一個不能追回的舊時代、老思想,也是對 比現在的傳統;導演處處刻意提醒觀眾他們不過是排戲,連劇中人亦被劇中的導演批評他們演不出那個時代的神髓。恰恰劇中這種老土的傳統愛情觀,卻最令現代觀 眾深深感動。技術上,難得兩岸三地版由黃磊及袁泉分飾男、女主角,有效地跟香港觀眾產生距離感。
《暗戀桃花源》最成功的地方,是對「傳統」沒有表態、沒有成見,而只是將廿世紀中國文化的困境,貼切而又真實地表現出來。它永恆的地方,在於精準地呈現當下,以又悲又喜的手法帶出中國文化在廿世紀的荒謬情景。
當然,不得不提,香港話劇團連同中國國家話劇院的超班演出,著實令觀眾開懷了一整晚,實為今年迄今為止最為精彩的一台戲。也許對於追求原汁原味的觀眾來說,香港話劇團未必是他們那杯茶,但加入港式元素,實則UPDATE了這經典文本中,傳統文化面臨的困境。
星期一, 7月 30, 2007
星期二, 7月 03, 2007
回歸點樣慶﹖
星期五, 6月 29, 2007
做什麼沙士
電影流水賬式的紀錄香港十年大事,整體令人納悶,主線的gigi,其女強人的角色更令人差點悶出個病來。
電影轉瞬即逝,只記得銀幕上播出沙士的片段。
記得沙士剛爆發時,我剛進一仔工作,那時投訴組還是坐在新聞組旁邊,每個記者一個星期只做一版故仔,空間時可去小食部食tea,雖然因為某同事的激昂聲線,耳膜間中受罪,但總結下來,果時真係快活過神仙。
現在回想起來,沙士的印象已十分依稀。最記得的是大家圍埋寫一個「防炎大法」的貼士(那時仍未有沙士這稱號),每人分頭買防沙士用品,我在uny買了濕紙巾,然後打電話給醫生專家等查詢其效用(當然,不是年幾輕輕的)。文章好不好看,我己忘了,但結果,我們竟然被插為何將貼士放頭,應該放在投訴後面云云,結果今人洩氣。
當然,沙士期間,我的出品中,還有應節之選︰樂香園「唔洗碟」故仔。
轉眼己經四、五年,當時投訴組的朋友已各有出路,有人去電台、有人剛從北京回來準備再去雷利,有人去做旅遊版,有人去做年輕樂隊的經理人。
btw, 回想起來,當時年紀輕輕、對新聞零知識的小弟竟然可以接受陳惜姿(當時我不知道她是誰,宜家當然捧住本「天水圍十二師奶」,猛話好睇。)的聘用,並渡過到三個月試用期,果真離奇。
星期四, 6月 28, 2007
李八方,where is the 書?
隔 牆 有 耳 : 回 歸 畫 作 拍 賣
回 歸 10 周 年 成 為 近 排 「 抽 水 王 」 , 事 無 大 小 都 總 要 同 佢 扯 上 關 係 。 每 隔 一 兩 個 月 就 搞 一 次 拍 賣 會


蘇 富 比 個 專 家 年 紀 輕 輕 , 依 書 直 說 話 收 藏 呢




另 一 幅 估 值 380 萬 元 至 480 萬 元

星期三, 6月 20, 2007
星期一, 6月 18, 2007
星期三, 6月 13, 2007
怎樣興奮﹖
訪問由該報的副老總操刀,第一次認真體現身份對調後的感受,發現當被訪者回答一些超沉悶的答案是,記者急欲睡著的德性,是很容易被看出來的。還好,這倒讓我立即轉換話題。(當然,記者是否感到興趣,亦不難看到。)
問題不甚了了,不過,最後的一個提問卻讓人心驚膽戰。
話說該副老總剛聽完本人廢答了一輪,刻意停頓了一下,煞有介事的把這條準備了很久的問題提出來︰
你覺得xxx對當代中國藝術的興奮點在哪﹖
寂靜~~~~~~~~~~~~~~~~~~~~~
小弟心想︰興奮點﹖G Spot嗎﹖
(當然最後還是勉強的應付過去。)
星期二, 6月 12, 2007
星期六, 6月 02, 2007
解釋
我看過的那一集,講述師奶鄧萃雯,因為丈夫愛上易服跳舞而深感困擾,導致經常忘記東西。鄰居夏雨後來跟她丈夫說起。
夏︰佢有憂慮症。
丈︰唔怪得佢近嚟咁神經質啦。(鬆一口氣)
天呀,鄧萃雯有沒有患上所謂的「憂慮症」,還是會這樣的神經質,為何有一個label就好像讓人釋懷﹖
例子二︰
鄧萃雯直踩丈夫易服跳舞的地方,兩人隨後於家中對質。
丈︰我無易服癖呀,(好像對方應該放鬆),我只是扮女人作為招來。
但「無易服癖」並無改變到他扮女人的事實,為何鄧萃雯應該放鬆呢﹖
人總是渴望一切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可所謂的解釋不過是其他人給的,真正的解釋還是要自己去尋求。
星期四, 5月 31, 2007
星期三, 5月 16, 2007
after 17 的 27
星期六, 5月 12, 2007
星期一, 4月 30, 2007
美得夠絕

沒有故事,沒有logic,只有對視覺,對身體語言的追求。
從來對舞蹈沒有好感,因為「無野講」。但今天晚上,林懷民帶領的雲門舞集,再一次讓我改觀。
林懷民,你好野!!!
《白》1、2、3。
太美了。
在數塊長條形白布前起跳的,是八年前的《白1》,是水月式的靜態舞蹈。加上吹笛舞者穿插其中,締造《竹夢》式的意境,在西方主導的現代舞中,雲門再次呈現屬於中國的獨特美學姿態。
而去年的《白2》,則以萬黑叢中一條白為舞台設置,讓穿上白衣舞者,在舞台上跳出對白光的純美追求。無論是打開前幕時,將黑色的布材,以不規則的方式掛在舞台中間,呈現獨特的形態美,抑或是剪影式的燈光設計,又或是舞者的剪影在拉扯地版上的間線,製造出如同織網的效果,這一切、一切,均是一場視覺的盛宴。而舞者的舞蹈語言,則以充滿勁力的肢體,表現出接近《狂草》,卻更見自由奔放的舞蹈特色。從《白2》中,我們可見溶合太極、拳術及現代舞語言的雲門式訓練更見成熟。
而《白3》與《白2》相反,去掉所有舞台及燈光設置,以純白色的舞台,世界燈,讓雲門的舞者盡情跳舞,而權代敦彥的音樂,亦適時地給予《白3》一種略帶嚴峻及緊張的氛圍,緊扣觀眾的情緒。
舞者的肢體,此起彼落,互相牽引,那種節奏令人眩目,令我重拾前年在台北看《狂草》時的進入狀態,身體不期然的跟著舞者而轉動。很捧的一種體驗。
記得,前年往台灣訪問林懷民時,他說,他現在這個年幾,就是愛美、純粹的美。沒有追求早前的社會性,追求什麼意義。美,就是全部。《白》三部曲正是如此。
美不單在於肢體上,更重要的是整個意境的營造。而這種空靈的美,正是雲門的招牌特色,美學上與中國傳統山水畫及詩詞相通,是東方美的呈現。
星期六, 4月 28, 2007
星期日, 4月 15, 2007
鞋與拜
星期六,小弟去了藝術館一趟,除了看看親兄的新作外,當然是看那個林風眠展覽。展覽以主題分類,由人物、風景、靜物到仕女等,好處是一目了然,對大眾來說較易入口,但同時卻犧牲了闡述藝術風格形成及轉變的過程,亦無有系統的將作品與藝術本身的人生經歷連繫在一起,失去了借畫識人,進而體現中國廿世紀的巨變的機會。不過,展覽集香港藝術館、上海美術館及某私人藏家的珍藏,全面地展示了林風眠的藝術風景,已叫觀者大開眼界。特別是展出香港藝術館珍藏林氏三十年代的珍貴之作,在歷史內地赤化及文革之後,仍能倖存,可謂難得。更重要是該批紙本作品保存得相當不俗,有幾幅作品連發黃也沒有,如果我要替它們寫condition report,very good一詞可謂用之無愧。
至於親兄有份的那個「不中不英」,有趣是有趣,卻好像徘廻在小情小趣中。不過,展覽的確幾成功,吸引了不少人到來。不過,館方方排的導賞員卻令人咋舌。兩句唔埋就彈今次展覽。「我覺得個logo如果一邊係九宮格,一邊係橫線就好啦。」「其實呢個展覽,展品唔算多,好多地方都好空,其實曬咗唔少地方,好似呢個簡介板上,徐冰既作品,就應該放大佢啦。」
頂,藝術館搞咩呀﹖不是開放到請一個人來踩自己吧﹖這個「藝館阿叔」也真是患了中年危機中常見的「酸葡萄症候群」-- 自已話不了事,就要找機會發洩發洩。看著這個令人納悶的中年阿叔,我唯有跟他說聲bye。
但願永遠不用再say hi。